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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伸手去撿,約莫四五年前時興的繡紋了,洗得?乾淨如新,角落還有一個名字“芃兒”。
謝瑩拽在手裏愣了一怔,本是準備撿起來還給驍牧,但瞧着似乎熟悉的樣子,卻忽然想起來些什?麼。
她從沒送過別人帕子,僅很久以前有一回,與朋友出去金烏大?街上,正逢邊關凱旋而歸的官兵,路人們送水送物,鑼鼓喧天。她湊熱鬧給一個長相英俊的小將,遞了條手絹擦汗,沒想到?……
謝瑩說:“這條手帕是我的。”心裏有點點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謝瑩是個自小的顏控,譬如對桃花風流的奚淮洛,對灑落不羈的悅悠堂主烏千舟,還譬如當時一眼雋挺的邊關郎將。
可是怎麼才三年多過去而已,他……肩膀寬闊變厚了,身?板更硬朗穩健了,而當年那醒目的臉龐上,多出了一道刀痕。像是刀尖從他臉頰劃過,之後癒合過程中又在烈日?風沙下暴曬,便留着了一條暗沉的痕。
難怪她全無?印象呢,只是這麼一細看,才把先前的模糊樣子浮現上來。
驍牧攥了攥粗糲的手掌,他這三年多來自然變化許多。亦從正八品的邊軍役宣威校尉,升至述職後剛提了銜的正六品昭武校尉,都是拼命賺出的軍功。
他兀地將那沙場上的勇氣拾掇起來,應道:“是芃兒你的。”叫出謝瑩這個久遠的乳名,彷彿卻半點不生疏。
然後端起了花盆,執着地說:“這花送我必珍惜,但我即刻要啓程去邊關,帶去路途迢迢。驍家世代鎮守邊關的將門,早已粗糲習慣,唯恐京都嬌養的牡丹去了邊疆水土不服。再?來京都述職也?不知何年,更或戰死沙場,到?時交還不便,就還是放在你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