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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纔做了噩夢,夢見自己只剩下一個人了。此刻聲音雖然吵,聽着知道他在,心裏卻是慶幸的。
餘琅易折回牀上來,倒下去前看了眼唐鷺。
兩人涇渭分明地躺着,他一東北純爺們,怎會輕易對女人示軟。雖然席夢思牀墊是搬家後買的,但兩米的牀墊被他直條一躺下,再加上枕頭佔去的空隙,兩個腳跟頭就頂到了牀尾巴。
唐鷺拽着一角薄被單,絲毫不在意他的存在。
不知道爲什麼,明明才大半夜,卻睜着眼虎了吧唧睡不着。
他睨了眼她側睡的身姿,棉布睡裙勾勒出桃形的輪廓。
餘琅易噙脣,捋了兩把自己的寸頭,滯着眼神看天花板。濃密劍眉下是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鼻樑很高,線條分明的脣角。
他就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聲:“唐鷺。”
“鷺鷺。”
男人的嗓音低啞,掩抑着某種渴望的異動。都說東北男人大男子主義,可也很會討哄女人的,這樣的糙冽再加上一點軟和,叫人扛不住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