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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下t恤往牀頭一扔,便點了根菸站去陽臺抽,像不想與她共處一室。那勁烈的男兒熱氣充斥着空間,他就是陽氣盛,衣物上有一抹好聞的酒和香水味。平時也一樣經常有這類的味道,但今夜的卻十分清芬特別。
唐鷺也不想跟他說自己辭職的事了,共享晚餐的情致都被打碎。她去倒菜:“你今天沒休息?我以爲你在,特地多備了幾個菜。”
她的臉蛋白白的,像桃子一樣有肉,穿一抹蠶絲吊帶,肩背的蝴蝶骨清晰可見,但其實手探過去,該有的地方卻很飽滿。
她的體貼又讓他心下煩索起來,冷冽地凝了凝眉頭。
看見她倒,便邁步跟過來說:“倒了幹嘛?我喫了得了!”
唐鷺站在衛生間的牆邊看鏡子裏的自己,聽見餘琅易在外面喫東西。他雖然身量高獷,但喫東西卻精雅,可以聽見吐魚翅和骨頭的輕聲細響。
這種精雅和冷貴,愈加讓唐鷺侷促,唐鷺走不進他,但她單純的腦子又非常想走進。等他喫完,她就去洗碗,洗完碗出來,他在衛生間已洗完了澡,正在刮鬍茬。
唐鷺彎腰,找自己的小盆子。他那天晚上心不在焉,然後她就看到他把內褲和襪子扔到了自己的小盆裏。那是唐鷺清洗私物的小盆,平時餘琅易都不動它。
唐鷺就提高了聲音,說:“餘琅易,你把東西扔我這裏做什麼?你故意的,你不喜歡我就直說,我可以出去找地方睡,不用一副臭臉給我看。”
餘琅易蹙眉微俯,居高臨下看她:“扔裏怎麼了,都是盆子扔哪不是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