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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必須收斂住自己神緒,不能讓餘琅易看出她的喜歡和心動。他俊臉上的摯切溫柔,只是因爲此刻兩人正在進行的事。他目中的執着,也因想要從中獲取更多的盡善盡美,但這並非心靈層面上的動容。
而除開這之外,他對她的看法仍是輕蔑和疏離的。她不希望他認爲自己因爲這事兒就與他如何了。
唐鷺也不是個容易激住的性子。
她在他健悍懷抱裏極細微地喘息着,波濤洶湧,細水長流,好了後又和平常一樣做自己的事,宛若互不打擾的格局。
假一結束,他們就各自去上班了。餘琅易歇完這兩日,接下去便連續上了兩天夜班,第三天才輪休。
他上夜班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半到第二天清晨七點半,白天都在家休息。摺疊牀曬乾了,唐鷺拿下來,仍放在之前睡覺的牆邊,還把自己的枕頭擱了上去。然而等她下班回來,沒發現餘琅易把她枕頭放去牀上——他覺得她睡回摺疊牀天經地義。
清早他回來,她因爲上班晚,給煮了早飯等他,她還穿着睡衣,餘琅易彷彿變回了最初模樣,不會摟住她怎樣了。那小野馬一幕就像是夢。隔天她早班,回來得早,喫完晚飯他也沒什麼可講,自出去找朋友說話。
枕頭和摺疊牀就放在那,他挺拔的身軀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的,餘光瞟過,無有對此發表看法。
等到第三天,餘琅易輪休,這天唐鷺的店裏剛好停電,路段的電箱出了點問題,一時半刻修不好,老闆六點就讓他們提前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