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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雷鳴的日子,年幼的孩子不知自己又是因爲什麼惹了長輩的不高興,被罰跪在門外。她就那樣執拗的跪在一旁,非說什麼那孩子不是她的骨肉,但也是她一手帶大,自己有那個責任陪着一起受罰。
各式各樣的儀器中間,年幼的孩子被親生父母綁在手術椅上。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向幼小的身體裏輸送着孩子還叫不上名字的藥劑,十幾個小時的手術,孩子的全身上下只有手指可以微微動彈。封閉的房間裏,從一開始的慘叫,到後面只剩下冰冷的機械聲。孩子想向觀察窗外的父母求救,卻只看到了不停敲打着窗戶,好像和自己一樣受着“酷xing”的她。
以及,面色冷漠,像在看着動物園裏的動物一樣的父母。
那樣的手術,孩子經歷了至少幾十次,幾乎每一次都是這樣。變化的只有愈發痛苦猙獰的、不斷哀求的她,和表情更加麻木冷漠的父母。
可惜,幾十次的實驗,依然沒有改變最後失敗的結局。曾經被綁在手術椅上的孩子徹底成爲失敗品,失去了作爲Omega僅剩的利用價值,沒有人再管這個孩子的死活。
他們只想着孩子母親又一次微微隆起的肚皮,宅子裏的所有人都把這個失敗品當作空氣,只有她主動提出要去照顧這個失敗品,甚至到生命的最後一秒,她的嘴裏都還是念叨着自己這個失敗品的名字。
可嘆可悲的一生,就這麼短暫地過去了。
像是易逝的煙花,但是卻是隻綻放在自己眼前的煙花。
宋待霄把準備好的花束擺好,放在石板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