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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席黎淡淡應聲，覺得她有點明知故問。
葉巧抬手指了指手裏的書，不好意思地看着席黎道：“黎黎，我就請教廷鋮哥一個問題，馬上就好，應該不耽誤你換藥吧？”
說完人往前一站，直接擋在席黎前面，把手裏的書放到桌上，翻到某一頁：“廷鋮哥，上次你寫給我的解題步驟，這裏我有點不明白怎麼算出來的，可以請你再把詳細的步驟寫出來嗎？”
葉巧遞了只鋼筆給顧廷鋮。
黑金色的鋼筆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又是紅裙又是鋼筆，雖然席黎早就不膈應了，但也沒興趣在這裏跟葉巧爭寵，她不等顧廷鋮回答，徑直抱起自己之前放桌上的書，聲音裏聽不出什麼情緒地說：“你們先聊，我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還特別貼心地給兩人把門給帶上。
聽到關門聲，顧廷鋮眸色一寸寸沉下來，心底無端浮起一陣燥意。
“廷鋮哥。”葉巧喊了一聲，把鋼筆再往他面前遞了一下。
顧廷鋮沒接，而是拉開抽屜，從裏面重新拿出一隻鋼筆，擰開筆蓋，在面前的書頁上寫了幾行公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