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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寫檢討。你滿五贈一。
雲詞心態習慣性炸完，又盯着這句話，頭一次發覺虞尋說話方式很避重就輕，明明重點是他剛纔替他擋的那下傷了手，卻絕口不提。
他想起一件往事。
高二的時候，有一場市級競賽，嚴躍對他的要求是拿第一。
除了嚴躍的要求外，他自己的性格也是如此，在某些方面意外地執拗，既然參加了要拿就拿第一。爲此他拿出了當初頭懸樑熬夜備考就爲了反超虞尋，殺去七班找場子的架勢備賽。
那幾周他專心準備比賽。
籃球場也不去搶了。
就連虞尋過來挑釁，趴在一班教室後窗看他做題，邊看邊指點他也忍了。
“解這麼慢，”虞尋手肘撐着窗口，校服領口敞着，渾然不顧一班其他人打量的目光，“……沒用和差化積公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