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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詞逃無逃地,試圖從這個意外件裏找出一點縫隙好讓自己鑽出去。儘管這個縫隙實在牽強。
然而虞尋垂着手說:“酒已經醒了。”
“我現在清醒,小詞。”
小詞。
從上次那通電話試探後,少再叫這個暱稱。
虞尋的確清醒。
酒精的作已經不再是讓人的頭腦昏沉眩暈,呈現出另一種作,開始放大某些感受,讓內心最真實最想說的話不顧一切地浮現出來。
順着撕破的口子——這道或許一直橫在那裏,終於撕破的口子,自暴自棄般地、比再把它縫合上,繼續掩蓋來,像以前那樣裝作沒接的話“是啊我故意的,我作弄你,是不是被我騙了”,那種放大後的,無法自控的感受讓選擇其徹底撕開。
不想否認。
不想說自己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