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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特殊?”
“這還用說?”宇文洪泰指着調令說道,“上面蓋着皇帝的授命璽印呢,八個大字——‘皇帝景命,有德者昌’!嘖嘖,按我朝慣例,除非是五品以上大員的調動或任命才由皇帝親自御批准許啊!你一個小卒……咳,咳!秦三哥,我沒有別的意思哈!”
“你以前不都叫我老白麼?”秦慕白拿過調令看了一眼,左下角的確是蓋着一個這樣的硃紅大印,輕聲自語道:“這麼說,倒是皇帝把我調回去的了?”
“秦三哥,那天的事情……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宇文洪泰輕聲的、彷彿有點低怯的問道。
“什麼事?”秦慕白略皺眉頭瞪了他一眼,“你這麼一個大男人,怎麼說話扭扭妮妮的?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呃……沒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宇文洪泰自知語失,嘿嘿的憨笑着加以掩飾。當初李君羨可是說得清楚,誰敢泄露皇帝私服來昭陵的事情,以欺君罪論,他哪裏擔當得起!
大唐是中原禮儀之邦,“夫不祭妻”的封建禮教觀念在人們腦海裏根深蒂固。要是要旁人知道貴爲天子的李世民跑來私祭亡妻,傳將出去便是一則不輕不重的“醜聞”了。
“管他是誰下的調令,我回家就是。”秦慕白也沒想打破砂鍋問到底,收起調令繼續收拾包裹。宇文洪泰在一旁搓着手依舊嘿嘿的憨笑,看似有話說,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秦慕白見到這副憨態不禁婉爾,心忖這漢子其實人挺不錯的,憨厚,算是我來大唐後的第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