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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紙表文寫好了,自然少不得有秦慕白從旁出謀劃策斟酌語句。一來二去,秦叔寶不得不對自己這個‘多智近乎妖’的兒子刮目相看了。
雖說秦慕白在貞觀王朝的爲官經歷幾乎爲零,對皇帝本人也並不瞭解。但在他看來,人情練達即文章。所謂政治,實際就是與人相處的學問。前世和那麼多不同的人相處經歷和極度豐富的人生履歷,讓他在這方面的能力並不差。
事情辦妥後,秦叔寶方纔真正吁了一口氣。
“爲父老了。人越老,尤其是當官當得越久,這膽子就越小。”秦叔寶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是說你還有妙計,去消除皇帝的心結嗎?這可是一把懸在頭頂的利刃,你最好謹慎。你雖然聰明,但爲父仍要告誡你,凡事低調謹慎纔是,切不可自作聰明把別人都當成好糊弄的傻瓜。好了,剩下的事情就都交由你處理吧,爲父以後不再過問了。”
“父親儘管放心就是。”秦慕白自己也吁了一口氣。
如履薄冰,但總算是走過來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一定要想辦法讓皇帝斷絕了對武媚孃的念頭,這樣才能從根源上消除他對我的記恨。
思考了許久,秦慕白派家丁向吳王府告了個假,一整天沒出門。入夜之後,頂着夜色星月,他拍響了應國公府武家的大門。
武家顯然有點驚弓之鳥的味道,家丁來開門,後面還跟着武元慶在窺看。他一看到秦慕白就慌了:“我的天,你還敢來這裏!”
說罷,他搶前一步就要將門堵上,不讓秦慕白進門。
‘咣’的一聲,將要被合上的大門被什麼東西卡住了。武元慶細下一看,原來是一個杏黃色的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