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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的臉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校長，既然齊小姐堅持要退學，那就是留不住的。”溫柔柔瞟了她一眼，插話，“您不如就讓她走吧，我們H大，也容不下齊小姐這尊大佛。”
“溫柔柔，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呢。”校長瞪她一眼，瞪得溫柔柔懵了。“你告訴我，你和簡總什麼關係？”
“我，我和他，是，是……”溫柔柔結結巴巴的，居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齊苑垂下眼簾，無聲勾起嘴角。
的確，比起簡江昭的正牌女友徐願，溫柔柔充其量只能算一個情婦。
溫柔柔瞥見齊苑細微的神色變化，很不甘心，想也沒想就說：
“我是他女朋友！”
說着，她自己給自己壯膽，聲音越來越大：
“江昭是我新交的男朋友，我們才認識不久，他就帶我去喫飯，去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