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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父伸手做請，“那你的意見是？”
“等副董回來商討後，再做決定。”
聞父笑容不變，“副董在哪？”
周祕書立即上前大聲彙報，“副董出國考察，爲期一月。”
聞父指節扣響桌面，“跟顧氏的項目，有一半國家性質，工程質量高於一切，高於我，高於副董，高於在座諸位心中盤算。有一絲差錯立即停工自檢，倘若舉報屬實，我與在座各位，包括副董，都該自首以向國家謝罪。”
偌大會議室氣氛微妙，又繃緊。
顧氏的項目，跟國家項目深究起來，七拐八繞纔算的上沾親帶故。但他們又不能斷然否認跟國家沒有關係。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董事們奮起抵抗的心，瞬間殺滅三成。
聞父也不緊逼，“我知道在座諸位，心中已有所偏向。項目全停，集團損失也不可估量。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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