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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變化，都在聞父那通電話後。
但她只聽見聞晏馳寥寥幾語，聞父說什麼，實在無從推論。
嘉寧心急火燎，這種變動在即，機會擺在眼前，她卻一點摸不到，抓不住的感覺，實在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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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後半夜三點鐘。
周祕書急匆匆推開董事長辦公室大門，走過一整面牆的紅木書架，書架盡頭一道看不出縫隙的小門裏，是董事辦休息室，獨立的一廳一室一衛。
裝修是聞母的手筆，佈置也全部按照她的意見，但設立之初到現在，聞父用到的次數屈指可數，甚至午休都少，最大的作用，只有洗手間。
周祕書目不斜視，抬手輕輕叩門，“聞董，冰島那邊兒回消息了。”
他停頓半分鐘，裏面沒有反應，將要再敲時，聞父開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