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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她是誰？
姜清檸從沒想過，自己還會有親眼見到Vinasha的一天。
當她面對面，跟那位傳說中的黑月光站在一起時，對方流露出的那種漠然審視的眼神，讓她沒來由的膽虛。
尤其是陸沉衍還在場，她問起那句“她是誰”，幾乎是讓姜清檸瞬間感到渾身緊繃。
陸沉衍走到她旁邊，幾乎沒看姜清檸一眼，用中文回答道：“病患。”
簡單兩個字，一下就把她撇清了。
他身上的清冷和距離感，向來是骨子裏透出來的，不過今天，姜清檸能從他寡淡的語氣裏，品出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溫和來。
“是麼。”Vinasha靠在門框上，勾着脣角看他，“你不是心外科的專家麼，她好像，是傷到了頭。”
明目張膽的拆臺，她似笑非笑，眼神倒是很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