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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好，姜清檸也明白要他忘記那是不可能的事，何況他口中的“試一試”，也不能完全當做是動感情的關係。
至少現在，他們倆似乎，還沒到真心換真心的那步。
想到什麼，她又說：“那……今天學校裏那個女孩兒呢？”
“世交叔父的女兒。”
這次倒是答得乾脆，但顯然耐煩心也到頭了。他扣住她的腦袋往懷裏摁，聲線低沉，帶着點不容置喙，“不是說累了，閉眼睡覺。”
姜清檸沒頂嘴，她確實很困了，嗅着陸沉衍身上的沐浴露香氣，很快就熟睡過去。
半夜的時候，她做了噩夢，夢裏那兩個男人摁住她，笑着伸手往她身上亂摸。
她一下就驚醒了，背後出了一身的冷汗。
陸沉衍睡眠淺，被她吵醒以後有點煩躁，剛想開口說她，發現她緊緊地抱着自己，肩膀微微顫抖，似乎情緒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