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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陸沉衍目不斜視，語氣漫不經心。
陸柏寒沒回頭，輕輕攏了下西裝，“剛纔從你旁邊路過的女人。”
陸沉衍面色如常，淡聲說：“嗯，患者家屬。”頓了下，反問道：“四叔認識？”
“呵。”陸柏寒在電梯門前站定，神色老沉，似笑非笑，“硯庭養着玩兒的，當初他喜歡，也就沒管。”
他掏出一盒雪茄，給陸沉衍遞了一支，“那會兒硯庭成天都圍着她轉，好像還給她花了不少錢，年輕人嘛，花叢裏玩玩兒沒什麼。聽說現在已經分開了，也算他給我省心。”
到底是家裏長輩，陸沉衍平時不在醫院的公衆場合吸菸，但也沒推脫那根雪茄。他接過來，揣進白大褂口袋，“您之前，跟她見過面？”
像是聽了什麼笑話，陸柏寒嗅了嗅雪茄香氣，笑着說：“我哪有那麼閒。他養着玩兒可以，只要不進門兒，都隨他。”
話外之意，不進門兒的，也就沒必要見面了。
陸沉衍沒接話，自始至終表情都淡然無波，看不出丁點兒情緒。
等陸柏寒的祕書來了，他把人送進了電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