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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從頭到腳打量他一番，搖頭道，“這樣俊俏的夥計，我可僱不起。”
顧辭不是那等內斂的性子，卻時常被明朝逗得臉紅，“不求掌櫃多少月錢，每日賞一杯茶湯飲子就好。”
明朝佯作嚴肅，“且看你表現。”
顧辭裝模作樣，彎腰拱手作揖，“遵命！”
起身時兩人已笑作一團。
馬車備好停在門口，顧辭親自扶着明朝上車。
宋朔到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兩人交疊在一起的手。他的臉色肉眼可見陰沉下去，恨不能立刻上前，將顧辭的手拍掉。
昨日平陽侯府世子夫人侍女傳話，叫他小心席間酒水。宋朔當然知道王慕宜與明朝的關係，理所當然的，他將這件事歸在明朝身上。
明朝在關心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