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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紀遠橋來說,歇息就等於暴露。
他當然不肯,“你與景和是同窗,國子監又住一個院子,且不用這般外道,同青野一樣叫我伯父就好。”
宋朔不着痕跡地看了眼顧辭,又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改口道,“紀伯父。”
“總聽景和提起伯父您的字畫一絕,老早便想來請教,卻怕失禮唐突。”宋朔彷彿是與親近長輩閒談,語氣滿是溫和禮敬,“若您不嫌棄,晚輩改日專門拜謁。”
顧辭成功被宋朔這副嘴臉噁心到了。
紀遠橋卻十分受用。
他爲官平平,但於字畫方面,卻頗有造詣。
宋朔若論其他,紀遠橋未必真心,可若是書畫一途,那真是戳到紀遠橋的心窩上了。他愈發高興,拉過宋朔的手笑道:
“做什麼要改日?伯父我新近做了幅畫,你且與我賞鑑賞鑑。”
宋朔假模假式猶豫,彷彿很爲難的樣子,“會不會打擾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