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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權臣或許早已忘了幼時的過往,明朝更不會多提,她攥着糖,依舊垂眸,“不必。”
她沒有再去宴上,直接回了相府。
京中的大小宴請總是不斷,宋朔的官階很高,請她的人也越多。後來的許多次,她都能在筵席上看到周言禮的身影。
他眉目精緻,若嶢嶢玉山,含笑看人時總帶着兩分繾綣而散漫的風流,獨一份的風姿,在人羣中十分矚目。
不少回明朝聽夫人小姐們議論他,私底下叫他“玉面郎君”。那時候,明朝已經成婚五、六年,周言禮尚未娶妻。
他成了新一代小姐們夢中的情郎。
偶爾,明朝與他碰到,也會講兩句無關痛癢的話,他不肯像在金陵那般叫她姐姐,她也一次都沒有提過。
那時的明朝,在一段錯位的感情中不斷消耗自己,在一日日的等待中變得惶恐而敏感,自卑而怯懦。
她一日日的宋索下去,懶怠見人,將自己關在戲樓,聽着一出又一出的離人愁,便也漸漸將這個人忘了。
直到明朝決心合離,去郊外散心,在山中小亭歇息時,再一次看到周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