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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瑛開車帶她辦好計劃前面幾項，等到買衣服，兩人意見遲遲達不到統一。
“我不要鮮豔的顏色，黑白灰百搭。”
“你沒發現嗎？你黑漆漆，徐廷舟也黑漆漆，是你無意識學他，還是他學你，你們情侶裝？”
“……”瑾枝，“給我大紅大綠搞上，不要修身款。”
白瑛志滿意得，戰績塞滿兩隻三十四寸超大行李箱。
“一切準備就緒，你接下來什麼安排？”
“我想出國。”瑾枝在新手機上存下一個號碼。“徐黎川之前給我的信裏，有一張能幫助我處境的名單，除了他的祕書，助理，朋友，還有幾位蛇頭。”
“他安排出國的手續合法正規，跟那幾位蛇頭沒有關係，之所以寫上，是爲了以防萬一，所以這次徐廷舟應該沒有查到這裏，我想試試這條線。”
“出國跑遠是對的，但蛇頭？”白瑛皺眉，“那種專門鑽空子帶人出國的灰色生意，人可靠嗎？”
瑾枝四年抗爭，都在合法途徑，用合法方式，但社會總有黑暗面，權勢在黑暗面暢通無阻，徐廷舟次次精準，次次無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