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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慕宜便問,“他父親陸郎君可是大理寺卿,皇后的親弟弟,就爲了陸淮,一直一個人?”
“誰說不是呢?”
曹西棠也點頭笑道,“聽我堂姐的意思,府裏的老夫人和宮裏的陸皇后,爲此都日夜掛心,偏陸大人半點不急。據說他與髮妻伉儷情深,這些年才一直不娶。”
王慕宜聽得唏噓不已。
這世上的事,情深的少,人死燈滅的多。
往往髮妻纔去了,那做夫君的三個月後便已迎了新人進門,如陸郎君這般長情之人,倒是少見。
晚霽不由想起先前見陸聞笙教導陸淮的場景。
那樣溫和有分寸的一個人,對待調皮說謊的孩子,耐心又細緻,還特意來鋪子裏求證。
如今又聽到他與髮妻的事,愈發覺得是個好人。
“前兩日我翻古籍,尋到一味香,照着做了,味道清幽靜和,悠長雅緻,十分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