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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買好了票，坐在站門口小喫攤上，喫早餐。
悅碎靠近才發現，竟還有她的一份。
“沈總囑咐，你喫不下油膩有腥味的東西。”老鬼一樣一樣清點，“燒麥，香菇糯米餡的。包子，白菜粉條餡。豆漿，牛奶，玉米粥，你撿喜歡的喫。”
悅碎坐下，“他還告訴你什麼？”
老鬼這次沒有不耐煩，“說你身子弱，暈車可能會吐，長途交通疲累會嗜睡，避免過度顛簸。說實在，我老婆懷孕都沒你這麼嬌貴，要不是沈總對我有恩，你這種單子，我真不想接。”
悅碎戳着碗裏玉米粥，百感交集。
沈黎川細緻溫柔，做事沒有大男子主義，以女性意願爲先，只會默默鋪好路，尊重又體貼。
“那邊——”老鬼忽然示意她左側身後，“那個長頭髮，白大衣的女的，是不是認識你？”
悅碎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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