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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和她多費脣舌，我淡聲問：“離職申請你收到了吧？儘快批一下。”
“還用你說？昨晚就提交給人事了。”她巴不得我今天就能滾蛋。
我沒再接話，徑直坐到辦公桌前，開始梳理有什麼需要交接的東西。
顧瑾珩應該也希望我儘快走人。
離職，估計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顧衿安見我油鹽不進，急了，“哪怕是說破了天，股份你都必須退回來，別恬不知恥！”
林念正好給我送咖啡進來，我頭也沒抬地交代：“送顧總監出去。”
當着旁人，顧衿安再生氣也沒發作。
但沒一會兒，又聽見她辦公室傳來噼裏啪啦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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