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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
我微微一愣,程叔接話,“就是……知道您流產的事以後。”
&nb。。。-->>
bsp;我忽而分不清他是可恨,還是可憐。
“所以,你是怕他母親去世的真相,又會刺激到他?”
“嗯。”
程叔點了點頭,“心理醫生建議先緩一緩,等少爺情況好轉一些。”
“知道了。”
我淡聲接話,心裏也生不出什麼別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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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
我微微一愣,程叔接話,“就是……知道您流產的事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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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怕他母親去世的真相,又會刺激到他?”
“嗯。”
程叔點了點頭,“心理醫生建議先緩一緩,等少爺情況好轉一些。”
“知道了。”
我淡聲接話,心裏也生不出什麼別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