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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應當不忘初心，否則便容易得意忘形，尤其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如果連這點都失去了，還有什麼價值？”
這一刻，昭華如夢初醒。
的確，她仗着張懷安幾次對她縱容，便有些忘乎所以了。
只是，被他這麼說，她心裏真是不好受。
昭華眼中的光芒暗下，好似那被人牽引的木偶，僵硬地解開自己的衣帶。
然後，她又解了張懷安的。
她坐在他腿上。
稍一抬眼，觸及他淡漠的眼神，她心裏好似被撕開一道口子似的，不斷有風沙往裏頭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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