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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兒，我才試探性的問了陳靈一聲。
“我沒什麼可生氣的，只是。。。。。。忽然感覺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我們以爲什麼都沒有變過，但其實，很多事都已經在無形中發生了改變，只是誰也不曾察覺罷了。”
陳靈忽然有些感慨的說道。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因爲我很清楚，我並不算是一個好男人，對於陳靈她們，我心裏也是頗多愧疚，這一點我不可否認，也無法狡辯。
我甚至都說不出一句歉意的話來，因爲現在這種處境，根本就不是說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揭過去的事情。
“對不起媳婦，我知道你已經容忍了我很多，這一輩子，是我虧欠了你。”
我還是將這聲對不起說了出來，雖然也無濟於事。
人終究是需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而負責的，這一點其實我早就明白。
所以此刻我必然要承受這種深入骨髓的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