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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憑什麼叫？
“傅九爺跟笙笙很熟？”
傅霆深瞥了眼裴御城，似是隨意又似是挑釁地說了句：“嗯，應該比你熟。”
裴御城都氣笑了，“比我熟？你知道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嗎？”
“多少年？”
“十年。”
傅霆深應了聲，“嗯，你想說明什麼？”
裴御城看着傅霆深那氣定神閒的樣子就來氣，“軟軟這個小名不是誰都能叫的，我們認識這麼久，她都不讓我喊她軟軟。”
傅霆深笑了，“你怎麼不想想，也許……只是你跟她不夠親近呢？”
他說着，看向陸顏苼，“是吧軟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