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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時,駱修文第二次見到了範承光。
他經常在附近徘徊,曾經偶爾見過範承光,可那時只當他是尋常官員,並未放在心上。直到此時,聽到範承光冷漠地對士兵吩咐“不聽話,打出去便是”,他才記住範承光的相貌。
那一次他和前去討要說法的百姓都被傷得不輕,渾渾噩噩之際,被途徑的魏雲悠救下,後被魏家收留,自此背井離鄉,成了梓州人士。
這些年來,江楚瘟疫之事早已蓋棺論定,他自然也不曾有過懷疑,只是想不懂,就算是瘟疫,難道成百的百姓,竟沒有一個倖存者嗎?
因爲這個疑惑,他始終沒有放棄鑽研。
他將受殃及的百姓的脈象記錄成冊,多年來苦尋醫書,終究一無所得。
直到不久前,他偶然間診到攝政王的脈象。
謝祁沉吟着問:“我記得,先前在端州時,你曾給阿允診過脈,那時怎麼沒有發覺?”
“發現攝政王脈象有異時,在下也曾百思不得其解。今早見到馮章和他談過之後,在下才明白過來。”駱修文娓娓道,“同命蠱的精妙之處,不僅在於同生共死,更在於其隱蔽難尋。只有母蠱有動時,子蠱受感應纔會活躍片刻。然而此蠱潛藏得深,哪怕活躍,也與一般脈象差異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