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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撐着鎮定，“沒有。”
“第一次？”陸諶的尾音微微上挑，他也抬起眼看向喬卿，似乎在判定她話語裏的真僞。
喬卿覺得他這樣直接的問出這種話，實在是讓她覺得恥辱。
她閉了閉眼睛，聲音乾澀：“是不是，好像都沒必要和你彙報。”
陸諶冷呵一聲，然後收了手機，黑色的瞳孔看着喬卿，裏面像是蓄滿了洶湧的浪潮。
風雨欲來。
半晌後，他聽不出半點情緒的嗓音響起：“明天給我一份你的體檢報告。”
喬卿一愣，旋即瞪大眼睛，“你什麼意思？”
陸諶面無表情：“你的說辭，並不會讓我信服。”
他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