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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指尖在酒杯上點了下，聲音又低又冷：“你先盯着，等他們來津南的時候再告訴我。”
“誰要來津南？張庭安？”他電話一掛，身旁齊頌就問道。
陸諶說：“不是。”
“我還以爲你和張家走的很近，你之前不是還特意去過合城看他爸嗎？”
“他爸還不會退。”陸諶就這麼一句話，齊頌就懂了。
他點點頭，拿起酒杯和陸諶碰了下：“所以說你們這些做生意的，真是無利不起早。”
陸諶垂下睫毛喝了口酒，沒反駁他這話。
不過他今天過來還有其他事，他問齊頌，“你知道最近的突然冒頭的萬柯嗎？？”
“萬柯最近不是在和尋夢一起弄那什麼展覽的事情嗎？”齊頌想了下：“我之前不是還說過，他們就跟跟在你們凌華屁股後頭撿垃圾一樣，你們開除了的，萬柯都要了。”
“之前那個姓於的，在裏面當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