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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李導怒目圓睜的怔在原地，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帶着裴鈺和司禮意走了出去。
裴鈺似乎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瞳孔中的失望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我走在他前面，看了一眼他，語重心長的說。
“懷疑了嗎？你纔剛接觸到這個圈子的陰暗面。這個圈子的人就是這樣，捧高踩低，如果因爲這點挫折你就受不了，那我們早點收拾東西捲鋪蓋走人吧……更難的還在後面呢……”
高位者主導所有，上位者捧高踩低，下位者水深火熱
他抬頭看着我，解釋說道：“我沒有因爲這點挫折而受不了……我只是覺得自己……有些沒用。”
四目相對，我清楚的看清了他眼底的迷茫與無措。
他已經開始否定自己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