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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抬起頭說,“很遺憾……我拒絕您的提議。”
Adelaide和賀懷洲都愣住了,賀懷洲訝異道:“爲什麼?我們提出的條件並不吝嗇,更何況,作爲阿欽的長輩,我們要回他的東西,難道不是合情合理嗎?”
聞折柳腳尖微一發力,就將椅子朝他們蹬開了一段距離,他冷冷地盯着神情驚訝的賀懷洲,面色嚴肅的Adelaide,一字一句道:“賀欽什麼時候對我 ‘放下戒備’ 了?”
賀懷洲一怔,繼而苦笑道:“不……我人老了,認不清你們年輕人的彎彎繞繞,聽阿欽那樣講,我還以爲你們是很好的朋友……”
“別說了。”聞折柳打斷了他的話,“多說多錯,越說越錯。他不光沒有對我放下過戒備之心,而且他從認識我的第一天起就告誡過我,不要對別人的好意抱有太大的希望。我看得出來,他的身份與性格註定他是不可能和什麼人見第一面就‘放下戒備’的,你們身爲他的長輩,怎麼還不如我這個僅僅見過一面的陌生人?”
“在言談間不停暗示我,給我傳遞 ‘賀欽對我是與衆不同的,所以你們也願意優待我’ 的信息,是以爲這樣就能放鬆我的警惕,讓我交出他的狗牌嗎?”聞折柳的目光暗沉,方纔脣邊帶着的溫暖笑意此刻也蕩然無存。
聞折柳確實是一個達觀開朗,知足常樂的人,然而,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卻讓他不得不學會察言觀色這個本領,以此來逃脫寄養家庭常年的冷言和毒打。經過積年累月的鍛鍊,他對人事的洞察能力已經相當敏銳,從坐上那輛懸浮車,與律師對話開始,他就本能地感覺到一股微妙的違和感,而方纔幾次有意無意的試探,更讓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同學,你不要想太多了,”賀懷洲連忙擺手,他身邊的Adelaide也正在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打量聞折柳,“是,我承認我們這麼說是爲了讓你儘快放鬆下來,可你也不能……”
聞折柳歪頭,用一根手指撩起懸掛狗牌的皮繩,衝他們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