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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沉察覺他要走，心裏一空，伸長手拉住他的手，“可以、可以一起。”
霍無歸笑了，反握緊她的手，回到她身上，“你說的，等會別哭。”
……
事實是，簡沉沒哭，雖然全程一直閉着眼睛，不敢看他一眼。
從浴室出來，又是沒完沒了的。
天都快亮了，簡沉才被放過沉沉睡去。
等簡沉醒過來，事後的症狀都有，好半天都沒動一下，太累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霍無歸的生物鐘是固定的，不管晚上多晚睡，第二天永遠都是五點多六點起來，很少能見他睡懶覺。
簡沉翻開手機，瞬間驚醒，都中午了，好在今天不用上班，不過昨晚出來這麼久，家裏頭多半會問，她忙不迭打個電話回去跟傭人說一聲，今天不用做她的飯，她找了個藉口說在朋友家裏住一晚，朋友喝多了要照顧。
傭人沒有懷疑，叮囑簡沉記得喫飯。
掛了電話，簡沉看到牀尾放着一套疊放整齊的衣服，貼身衣物都有，不用想，多半是霍無歸準備的，昨晚她的衣服在浴室裏弄溼了，她穿上進了浴室洗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