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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着這座被他們守護的城市,他才能感覺到守護着重要之人的真實。
爲此,他願意相信拔劍時的正確,願意將生命和靈魂置於國家的正義之上,直到被榨乾最後一滴價值。
——舒凝妙早上雙眼一睜就開始找微生千衡。
果不其然,他請假了。
耶律器也沒來學校,維斯頓還在課堂上抽出了幾分鐘強調耶律器是因爲消化道出血沒來上課。
——絕對是有人要求他這麼說的,維斯頓像是會特意和學生八卦其他老師的人嗎,太刻意了。
男人講完課依舊走路帶風,恨不得打鈴下一秒就從教室瞬移走,不帶半天停留,舒凝妙跟在他身後,到辦公室門口才喊住他。
維斯頓早就感覺到她跟過來了,但她這個時候過來,百分百不是什麼好事。
不是問他耶律器的事,大概就是要他幫忙籤這個籤那個,維斯頓聞言偏頭瞥了她一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伸手就要把辦公室的門關上,給她喫個閉門羹。
舒凝妙頭一低,從他的胳膊下穿過,靈活地從門還沒完全合上的縫隙間鑽了進來,熟門熟路地坐在了他辦公桌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