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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喉頭髮出的嗚咽聲,抬手緊緊捂住嘴巴。
媽媽是癌症在他懷裏走的,化療到最後是一把皮包着的骨頭,瘦得輕飄飄,彌留之際,在他耳邊有氣無力的最後一句是,“李霖是個好人,你要跟他好好過。”
人怎麼能變?人爲什麼要變?明明一開始是李霖先招惹他,難道從一開始,李霖對他就不是真心?如是真心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變?
牙齒混合着唾液和淚,簡洵用它死死咬住虎口,在一室的黑暗中,哭到全身發抖。
自這天起到八月中,簡洵沒再見過陸珩一面。爭吵那晚過後,簡洵的日子步入前所未有的平靜,正常上下班、開薪水,一絲一毫的波瀾都沒有,除了他身體有點不舒服。
說是不舒服,也算不上,七八月天氣熱,胃口不好很正常,苦惱的是他總睡不夠,上班時候總打哈欠。
黎漾有一次見他打哈欠還打趣過他,“都說春困秋乏,這還沒到秋天呢,你就哈欠連天的想冬眠啦?”簡洵拿她沒辦法,只能任她打趣。
平靜的日子期間,惟有一件事,讓簡洵稍有印象。
有個女孩敲錯了他家的門。簡洵之所以記得,是因爲這女孩相當年輕,看着不過十八九歲,一雙杏眼明媚,在他出來開門後笑着道歉,“不好意思,我好像是找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