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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除了陸珩和倆阿姨在醫院陪他,陸家平和南叔也來了,還有陸珩的契爺昌伯。
他被推進手術室後,手術室外的長廊裏,陸珩和萍姐、豔姐坐一邊,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頻頻踱步到手術室門前張望,活似熱鍋裏螞蟻。
陸家平有些看不下去,提醒他,“曾主任不是交代過嘛,一個多鐘頭最多兩個來鐘頭,洵仔就出來了。”南叔也在旁幫腔安慰。
自從上回父子倆吵架,到現在兩人還有些彆扭,陸珩聽完不過瞥他一眼,壓低聲嘀咕,“媽咪當年生哥哥也是剖腹產,我不信你當年就能坐得定。”
他的聲音既不大也不小,足夠他們仨長輩聽清,昌伯最先笑出聲,揭了大哥的底,“珩仔你說起這個,我記得最清楚了,家平哥哥當年在阿嫂進去手術沒多久就哭了,擔心得不行。”
“誰哭了?醫生講你老年癡呆沒有講錯,在這裏亂講話。”陸家平老臉一臊,瞪了他一眼,不肯承認。
南叔則在一旁偷笑。
陸珩無心聽他們仨老頭插科打諢,心底下好似支着口油鍋,坐立難安,緊張焦灼得一直在出汗。
陸家平跟倆兄弟插科打諢完,見他這副德行,沒有忍住悄悄跟左右兩位說,“你看他這樣,還敢說生出女就不再糾纏這種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倒要看看,護士要是抱出妹仔,他要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