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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刀迅速接過錢,手指在鈔票上摩挲了一會兒,彷彿確認那厚度是否合適。然後,他滿足地笑了笑,把手中的牌輕輕放下,朝着桌旁的其他人點了點頭:“哥幾個,稍等一會兒。”
牌桌邊的幾個人沒有任何異議,似乎對老刀這種隨時中斷遊戲的行爲已經習以爲常。老刀站起身來,朝喬娜和大壯揮了揮手:“跟我來。”
喬娜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大壯也跟在她身後,兩人一同穿過酒吧裏那昏暗的長廊。
老刀帶着他們走進酒吧深處的一個隱祕房間,門一關,空氣裏的緊張感彷彿瞬間被鎖住了。房間裏燈光昏黃,牆壁上掛滿了各種破舊的機械零件和古怪的標本,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金屬的鏽味。
老刀坐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動作優雅得彷彿他還是個紳士。他點了一根菸,輕輕吐出一口煙霧,那霧氣在昏黃的燈光下繚繞,像某種生鏽的機械靈魂。
“好了,現在咱們可以開聊了。”老刀說道,語氣輕鬆,彷彿在講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喬娜直截了當地開口:“我要的是屠宰場老闆的資料。”
老刀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彷彿在思索着什麼。菸頭在他手指間晃動了一下,留下了一縷輕微的灰塵。他沉默了幾秒鐘,彷彿是在權衡到底該說多少,還是該隱瞞什麼。
“屠宰場的老闆……這個人不簡單。”老刀終於開口,聲音低沉,“他背後有人,靠着屠宰場的買賣發家,賺的可不是一般的錢,而是……‘特殊的貨’。”
“特殊的貨?”大壯眉頭一皺,不自覺地往前一步,語氣帶着些壓抑不住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