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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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警局，江弋在外面等着，兩人一起回了排練室。
回去的路上，方雲曦忽然開了口：“是你讓她去自首的，對嗎？”
江弋一愣，點了點頭。
方雲曦嘆了口氣：“謝謝。”
江弋卻有些詫異：“你不怪我？我以爲你會不願意這樣。”
攛掇最好的朋友去自首，這樣的事聽起來有些荒唐。
方雲曦卻搖搖頭。
“這樣是最好的，她必須過了這道坎纔行，而且你做了很多。”
就算是正當防衛加自首，一條人命也不是三年就能抵的，那個人雖然十惡不赦，卻還是個人。
即使他該死，可秦夢然還是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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