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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衣紐扣被解開了兩顆，領帶鬆鬆掛在脖子上。
向來固定在腦後一絲不苟的髮絲此刻也軟軟耷拉在額間。
三月不見，男人分明是出軌方，看上去更像是受害者。
“你來幹什麼？”喬妤臉色倏然變冷，當場就要關門。
周文言將手卡在門邊，眼底帶着些受傷，他的聲音低啞：
“妤妤，九十天，你沒有主動找過我一次。”
喬妤淡淡道：“怎麼？要我給你的十二分零三十八秒頒個獎嗎？”
周文言眼底更加受傷，“就算我出軌也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乎我，妤妤，你心裏有我嗎？”
喬妤蹙眉不語，要是裴君奕不在她就直接說了，偏偏指甲蓋大的公寓，她要說真話，裴君奕豈不就知道她從來沒有愛過周文言，反倒會糾纏她了。
見她沒有否認，周文言破碎的眼睛裏多了一抹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