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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敢跟着来这里！”
莫言妖力挥过去，挂在楚河身上的白缨，惊呼一声，“啊，饶命。”
立刻脱落掉在地上化成狐狸的样子。
“狐狸。”
莫言看过去，再看着楚河带着狐疑，刚想上前一步，而白缨立刻躲到了他的身后，瑟瑟发抖着，楚河僵直了身子，赶紧解释。
“别伤和气，她叫白缨，是我在尸山捡的一直小狐狸，已经是我的契约灵宠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这句话一出，莫言眉头皱起来，带着不可思议的冷笑。
“说谎！人类可以饲养阴魂，契约也有，但妖族从来不可能与人族定立契约。人妖之隔，犹如浩瀚之海。”
莫言凝神身子走过来，一把抓过我的手，在她纤细的手拂过之后，楚河手指上再次浮现着“契”字，而且虚空中一条金色的长线将他和白缨之间串联。
“竟然是真的。”莫言百思不得其解，回过头看向九霄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