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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叹了口气，莫言跳上毕方的背部，狠狠割下翅膀，朝着它坠落之际，将兽头砍下。
“废话。”莫言冷眼看过来。
这种爆发的战斗力，不得不让楚河和白缨看傻了眼。
“那就只能试试看，最简单的办法，收了。”楚河示意莫言。
莫言趁着中间空档之际，跳到楚河的面前，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你是傻吗？煞灵王能被收服？”
楚河被问得一头雾水，“都是妖灵，怎么就不行？”
白缨叹息着摇摇头，“主人，是真的不行，要真这么简单，那些强大的妖灵也不会在寒冰地狱内被磨得修为全无，就像我……”
白缨暗自神伤起来，“妖灵可以掌控也可以吞噬阴魂，却无法收服。”
楚河一皱眉，脑子里的筋转不过来，“怎么就不行了？最低级的阴煞气，怎么就不能收为己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