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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弊额头上冒出冷汗，浑身吓的发抖，“天道运转以高低尊卑取舍，生死轮虽然可照万物，但并不是全部，也要遵守阴阳制衡。只能照一定范围内的生灵，有两种可能。”
他努力分析着，此刻却然九赤炎脸色铁青，他站到这里位置，却无法制约一个四尾妖狐，令他颜面无存。
“咯咯咯……你倒是说说，我是哪种可能？”
白缨早就料到这种可能，她晃悠着尾巴，嘻嘻笑着看过去，狐狸最聪明但也极其狡猾，戏谑着他们。
她之所以能够十拿九稳，正是以为，她契约的是楚河。
这么短的时间内，晋升迅速，令她日日震惊于楚河的强大契约力，非常人可比。
莫言看着情形，透出不敢置信的震惊，她一个冥妖都抵不过，楚河究竟是什么人……
“快说！”九赤炎看他迟疑，立刻开口怒喝。
吕弊浑身一抖，道：“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他主人的级别比我们高，所以生死轮才照不出，还有一种是照不出源头的力量。”
“源头……”莫言不禁呢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