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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我真的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吗？”
她看着羽姣像看着最后一颗救命稻草，那种眼神令羽姣一阵发麻。
虽然很不想理睬她，但那眼神跟自己当年问莫言的话一模一样，自己也是黑暗时代被制裁的受害者，面对着一次次被伤害的她，她深吸一口气。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你，但想要知道一切的答案就要有足够的勇气去承受。”
这个时代，是不会怜惜弱者，想要活下来就得一步步变得毫无畏惧。
陈曼妍怔楞了片刻，她神色坚定下来，道了一句就往外走。
“我知道了。”
办公室内，谷文石将雪茄点燃，可点了好几次打火机，雪茄却无法燃起。
他意识到楚河在捣鬼，冷哼一声将雪茄扔进烟灰缸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