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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92
每天下午我們都會抽出至少半節課練練歌,每天都唱同樣的兩首歌很快讓餘淮煩躁了,競賽日期臨近,他愈加刻苦,我都有點兒不敢跟他講話。最近幾次排練,他都拿着筆記悄悄溜出門去,下課纔回來。
忘了說,餘淮從盛淮南學長那裏又把筆記借了回來。我主動承擔了餘淮的那份掃除工作,因爲他說,如果我表現得好就讓我去還筆記。
我本來以爲餘淮逃排練這件事不會有人注意到的,因爲每次練歌的時候屋子裏面都不免亂糟糟的,何況我們坐在最後一排。不過,很快文瀟瀟就找上來了。
“餘淮呢?”
文瀟瀟並沒有在排練時當着大家的面質問,而是在結束後才悄悄跑到我的桌前。
這次比賽文瀟瀟很上心。我代替餘淮參加了幾次班委會議,所有人異想天開的建議和跑題到南大街的閒扯最後都扔給了文瀟瀟處理。她全部攬了下來,還讓自己的爸爸幫忙聯繫到了某家成衣製造的小工廠。對方手中剛好有五四青年套裝的樣板衣,看在她爸爸的面子上,工廠同意用“比較差的料子”來接我們的這一單小生意。
所以面對這樣的文藝委員,我很難爲情。私心來說我理解餘淮,這種無聊的集體活動差一個人差兩個人其實沒什麼影響,而他正忙於一件關乎前途的大事;但論情論理,他這樣做都是不大好的。
如果我們坐在這間教室裏面的原因只是爲了考大學,那麼憑什麼讓文瀟瀟這樣的人爲了其他人犧牲自己的時間呢?
我張口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