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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19
我忍着沒有哭。本來就已經穿得這麼文青了,還坐在鼓樓大街馬路沿兒上抹眼淚,估計不出五分鐘,就有流浪歌手過來給我唱《北京,北京》。
所以我沒哭。我只是笑話自己。
我在西藏的時候,爲什麼沒和老範說這個結局呢?
可能就是因爲我自己都覺得丟人吧。
我給餘淮寫過信,但因爲不知道具體班號,所以收件人一律寫“實驗中學復讀班餘淮收”;還有那些午夜裏一個字一個字打好的長長的鼓勵短信,那些我後來深惡痛絕、當時卻精心收集好手抄給他的心靈雞湯勵志故事,那些被按掉的電話……最後,都收穫了同一個結局。
那個“座機”號碼後來不知道是不是不堪騷擾,乾脆停機了。
多丟人啊,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