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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清又補充道:“甚至坐忘學宮的弟子都不需要刻意這麼做,也能達成效果。”就有些弟子吧,不一定非要是坐忘學宮的,其他門派的弟子也
一樣,哪怕全力以赴,也未必不會拖累全組。怎麼想都是清虛仙宗血虧。
如果是坐忘學宮和清虛仙宗弟子人數相當,那就大家聯手晉級,一如聞玉絜說的,能被帶飛也挺好。
哪怕是坐忘學宮弟子多、清虛仙宗弟子少的情況下,坐忘學宮第一梯隊弟子的質量本就不如清虛仙宗,清虛仙宗要是願意“犧牲”,那就讓他們來唄。真實實在在打一架,坐忘學宮這邊二打一都未必能打得過。
在修真界,終究還是個人極致力量的舞臺,根本不存在什麼蟻多咬死象。更有可能發生的,是像沈淵清這樣可以移山填海的大佬,像捏死路邊的螞蟻一樣輕鬆地屠滅一座城。
第一場比賽的結果,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仙宗派在那樣的劣勢下都能打平,這裏面溫伯漁的個人實力絕對是佔主要原因的。而清虛仙宗之所以沒有贏,也僅僅是因爲溫伯漁還不夠強。
就這麼說吧,如果沈淵清對上溫伯漁,哪怕沈淵清只有一個,溫伯漁有一萬個,也白瞎。
聞玉絜終於懂了。
這種算計來算計去的事,果然還是得沈淵清這種大反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