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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誰呀？”林春華糾結了半天，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不敢說。”
“爲什麼？”
劉秋生給自己點了根菸，慢慢地抽了兩口，眼睛有些迷離地看着林春華：“原因有兩點，第一點，怕是我說出來沒有用，怕人家根本就不理會我。第二點，我怕說出來了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聽了這話，林春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屋子裏的空氣突然就這樣安靜了下來，沉默了好一陣子，劉秋生突然問道：“如果你是那個女人，你希望我說還是不說呢？”
林春華心裏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她現在也是左右爲難。
“我也不知道。如果是我的話我也爲難。”
“你爲難什麼呢？你男人對你也不好，身上還揹着那麼重的債，說句不好聽的，照你們這種還錢速度十年二十年的都未必還得清！再者，這個男人對你十分的不好，還動不動地就打你，你說你要他做什麼？”
經過劉秋生這麼一說，林春華想了想這也確實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