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第2/1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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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昱聽的腦袋疼,具體什麼情況沒聽懂,只覺得他這小夥伴有點較真,“我爹說,水至清則無魚,當官不能太苛刻,嚴於律己容易,想讓底下人都和自己一樣難,只要別鬧的太過分,睜隻眼閉隻眼也行。”
蘇景殊拍拍他的肩膀,“衙內,太師當年在軍中以執法嚴密聞名,你確定這話是太師給你說的?”
龐昱頓了一下,眼神略有些飄忽,“是我爹說的,我就稍微改了一點。”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沒人規定虎父不能生出來犬子,他和他爹不一樣,他爹雷厲風行說幹誰就幹誰那是他爺爺教的好,他是他爹的老來子,出生的時候爺爺已經去世好些年了,沒能接受和他爹一樣的教育也不能怪他。
他膽小怕事欺軟怕硬那也是他爹教的不好,都是他爹的問題,他頂多擔個不堪大用榆木腦袋的罵名。
對,沒錯,就是這樣。
他當了快二十年的紈絝,猛不丁讓他當個他爹那樣的國之棟樑未免太難爲他。
人貴有自知之明,他就是知道他應付不來官場上的事情才說來登州是給小夥伴撐腰的,動腦子的活兒交給聰明人,他當個擺設就行。
景哥兒想較真那就較真,反正他帶的人足夠多,硬碰硬也不怕。
蘇景殊無奈扶額,“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我懂,也不是我想較真,實在是那些人太過分,州衙放水都放成海了他們還貪心不足,不能怪我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