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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鈺瞥了一眼，又迅速移開目光，說道：“與你一個凡人……有關嗎？”
一句話把祝岐噎住了，不過他笑笑並不在意。
“的確，凡人最多活個百十來年便要經歷一次轉世，轉一次世便忘記前塵過往重活一次，不像你們，能將過往種種記在心裏。”
柳鈺似是被說動了，突然看向祝岐，問道：“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願意去地界嗎？”
“去做什麼？”
“什麼都行，只爲了……記得所有。”
“倒也……沒有那個必要，”祝岐笑笑，“活明白一世已經很不容易了，若連重來的機會都沒有，萬一我做了什麼追悔莫及的事，豈不是在將來的千年萬年都要時時刻刻備受煎熬。”
柳鈺說：“果然，你不想成仙。”
祝岐：“成仙和成鬼有什麼區別嗎？”
“大概，成仙好看點。”柳鈺故作認真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