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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一面想着這些有的沒的,一面卻按照這些年來穩定如山的生物鐘,美美地睡了過去,又開始在夢中冥想修練那個在費介看來無比兇險、無比霸道的真氣。
也就是從這一天起,範閒認命了,既然睡覺就是練功,那就練吧,哪天真爆了再說。
※※※
當範閒睡午覺的時候,費介老師正在自己房間裏繼續寫昨天晚上沒有寫完的那封信。
信紙上有幾行已經乾涸透了的筆跡,應該是昨夜留下來的。
“……這個孩子漂亮過人,膽識過人,聰慧過人,毅力過人,成熟過人,如果慶國所有五歲的男孩兒站在一起,他一定會躲在人羣的最後面,但也一定會最快被人發現。從這一年的相處來判斷,將來主人的家產,由他來繼承是最爲合適,只是可惜他的身份,這是最大的問題……”
字跡到此結束,他昨夜就是寫到這裏時,範閒開始向他討教真氣的問題。
費介嘆了口氣,想到上午在書房裏聽範閒唸的那幾句詞,略定了定神,又開始在信紙上繼續寫道:“……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最近這些年古文日衰,今文當道,實在難以相信出自一個五歲孩童之口,也很難相信是一個商人寫出來的。而且小主子當時回話,眼神中略有驚慌之意,這在一年的相處過程中,都很少見過。最大的問題是,我與他天天呆在一起,都不知道那個辛棄疾是何時偷偷與他見面。”